我們神聖的教父,坦波夫與弗拉基米爾主教,隱士聖德奧梵主教
瞻禮日期:主顯月十日
隱士德奧梵,俗名格奧爾基•戈沃羅夫,出生在位於俄羅斯中部的維亞特卡省,鄰近奧爾洛夫的切爾納夫斯克。他的父親是一位堂區司祭,就如同十月革命前的俄國的許多神職人員的兒子那樣,他也受訓要成為一名司祭,被送入神學院學習。他後來的天賦在幼年時期就已顯露了出來:神學教師說他「喜愛獨處,溫文而雅,不愛說話」。神學院畢業後,他在基輔的神學學院學習了四年(1837-1841)。他在基輔親身得知了修道生活,頻繁地造訪俄國的修道祖庭──佩傑爾斯克修道院,深受該院的一位長老──帕爾德尼神父(福音月二十五日)的影響。
神學學院畢業後,德奧梵宣發了修道誓願,被祝聖為司祭。由於天賦聰明,生來就有學者氣質,他先在奧洛涅茨神學院,後在聖彼得堡學院,擔任教授。之後,他在近東(特別是在巴勒斯坦)生活了七年(1847-1854),在那裏的俄國靈性傳教團裏事奉。在這段時間裏,他熟練地掌握了希臘文,精通教父論著──他將要在今後的生活裏善用這一知識。回到俄國後,他出任聖彼得堡學院的院長。1859年,他升任主教,先任坦波夫的主教,後改任弗拉基米爾的主教。
但是,德奧梵的心並不在教區行政管理的繁雜事務上,而是在祈禱與隱居的生活上:因此,他在擔任了七年主教後,於1866年,辭去了他的主教職,退隱到在維辛的一座普通的地方修道院裏,他一直住在那裏,直到他於二十八年之後離世升天。最初,他還參加在修道院的聖堂裏所舉行的禮儀,但從1872年起,他就完全與世隔絕,足不出戶,除了懺悔神父與修道院院長外,不再見任何人。他極度簡樸地住在兩間陳設簡單的房間裏,在他的小聖堂裏,一切都被減少到最低限度,甚至連聖像屏也沒有。當他使自己完全與世隔絕後,就是在這小聖堂裏舉行彌撒聖祭的,最初只在星期六與主日舉祭,在他的最後十一年裏,則是天天舉祭。他獨自舉行禮儀,沒有輔祭,沒有讀經員應答──用一位為他寫作傳記的人的話說:「完全獨自一人,在沉默之中與天使一起舉行慶典。」
作為一個閉關隱士,德奧梵將時間分別用在祈禱與寫作上:他每天特別要花上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回答由俄羅斯各地寄來的大量書信,這些書信主要是由婦女所寫的。作為一種放鬆,他繪畫聖像,做一些木匠活。他的日常飲食非常簡樸:早晨,喝一杯茶,外加一些麵包;大約在下午二點,吃一個鷄蛋(如果不是齋日的話),喝另一杯茶;晚上,再喝一杯茶,外加麵包。這就是他的一日三餐。
在所有俄國修道作家中,德奧梵所受的教育可能最多。在他退隱到維辛的隱居之所時,他隨身帶去大量書籍,包括當時的許多西方哲學著作,但這些書籍中,主要是教父著作:其中有全套彌聶所編輯的《教父學全集》。他對教父的恭敬在他所寫的一切著作中都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明確的引用教父著作相對較少,但他卻一直謹守他們的教導。
德奧梵留下了大量著作,如同他三十年閉關隱居生活的一座可見豐碑。他將許多希臘文的靈修著作譯成俄語,編輯了幾卷保祿書信註釋。但他所留下的主要遺產是他的通信,其中一部份被出版了出來,有十卷之多。儘管有學者背景,德奧梵卻具有一種用直接而又生動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的特恩。他回覆實際問題,以及極為個人的問題;他所寫的東西淺顯,所用的文字能直指這些他從未遇見過面的神子們的內心,非常易懂。他的信深深根植於過去的傳統,同時又緊密地觸及當代的問題,德奧梵表述了正教會修行與靈修教導中許多最好的觀點。曾有人正確地指出:「除非我們理解著名的閉關隱士,我們不能理解俄國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