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諸聖中的教父、上海的聖伊望•瑪克西莫維奇主教


瞻禮日期:

宗徒月十九日
聖架月二十九日(敬啟聖髑日)

真福司教伊望,1896年出生在俄国南部的哈爾科夫省阿達莫弗卡村,屬於貴族瑪克西莫維奇家族。受洗時取名米哈伊爾,他先就學於波爾塔瓦武備學校,之後在哈爾科夫大學研讀法律。十月革命後,他的家庭因內戰而逃亡到貝爾格萊德,他在那裡完成了他的神學學業。1926年,他接受安東尼•克拉波維斯基都主教(1863-1936年)的剃度,出家做了修士,安東尼都主教是在十月革命後逃離俄國的最出色的俄國司教之一。都主教按他的親戚托博爾斯克的伊望(使徒月10日)的名字,給他取法名為伊望,不久之後,他被任命為在比托拉的塞爾維亞神學院的助教,後升任教授。在那裡,他的修行生活與慈父關懷對學生們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他會整夜祈禱,只是坐著或俯伏在聖像前睡上一二個小時。後來他承認,自從他宣發修道聖願以來,他從未躺下睡過覺。他每天只在午夜前進餐一次,在大齋期內,他只食用祭餅,在大齋期第一週與最後一週完全禁食。

1934年,他被祝聖為主教,儘管他本人對祝聖為主教保留意見。他被派到上海,出任司牧。在上海,他支持並安慰了許多俄國難民,為此做了大量的慷慨工作。他開始將不同國家的正教徒聚集在一起,他們因聖統之爭而分裂。他組織教友幫助最貧困者。他不停地在大街上巡遊,將生病的俄國與中國孩子與孤兒集中起來。他建立了一所孤兒院,將它置於扎東斯克的聖吉洪的保度之下,孤兒院最初只有八人,後來達到數百人,直到在正教團體因共產黨的到來而被迫逃離上海,該院總計收養了3500人。

儘管他負有牧靈責任,聖伊望仍繼續他的修行生活,甚至予以增加。他的腳上感染潰爛,但他卻拒絕動手術。最後,他接受堂區教友的規勸,動了手術,但是,就在手術的當天晚上,他仍在教堂裡主持舉揚十字聖架的守夜禮。他滿足於最破舊的衣服,只穿著薄底涼鞋——即便如此,他仍經常將鞋子給窮人穿,他總是光著腳舉行禮儀,這令一些人感到非常不滿。由於他藉著克修努力朝向天主,就如同古時的教父那樣,他由天主領受了明達之恩,他謹慎地對它加以運用,為此人靈得救,受到啟迪。他將大多數時間都花在探訪病人上,給他們送聖體,並給他們帶去天主臨在的安慰,他從不對囚犯或是心理有病的人不予理睬,他們都安靜而喜樂地接受他,仔細聆聽他的講道。

在日本人佔領上海期間,俄僑社團不斷處於威脅之下,但這位英勇的主教卻仍不顧危險,肩負起指導的責任,他持續不斷地探訪他的羊群,甚至在深夜前往最危險的地區。1949年,隨著共產黨的到來,上海的俄國難民——共有五千人——撤離到一個經常有颱風光顧的菲律賓小島上。但是,在他們的牧者的祈禱的保護下,難民營在居留在島上的二十七個月的時間裡,沒有受到颱風的侵襲。當他們離開那裡不久之後,一場可怕的颱風徹底將難民營摧毀。

伊望主教成功地為他的難民獲得了移居美國的許可,之後,這位不知疲倦的牧者在1951年被任命為俄國域外教會的西歐總主教。他先將他的主教座設在巴黎,後來定居在布魯塞爾。他遠遠沒有將自己局限於服務俄國僑民的需求上,他對恢復西方的正教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對西方在大分裂之前的聖人表現出極大的敬禮,為恢復對他們的禮儀紀念而努力工作。他在歐洲,就像他在中國以及後來在美國那樣,這位真福之人繼續完全按天主的法律調整自己的行為,他毫不在意社會的習俗——這招致一些人的批評,但另一些人則把他視為我們時代的「聖愚」。一天,一位天主教的神父為向他的教友證明聖德並非過去時代的事物,在他的講道中大聲高呼:「看,一位聖人正行走在今天的巴黎街頭,他就是跣足者伊望!」

1963年,他被緊急派往舊金山,以恢復那裡因修建主教座堂而分裂的俄國社團的和平。面對各種誹謗,他毫無怨言,從不判斷他人,或是喪失他內心的平安,他甚至準備相反神聖的教會法令,出現在世俗的法庭接受濫用教會資金的指控。他對堂區成員的道德生活以及保持教會的傳統,要求極為嚴格,但是,他卻對聚集在他週圍的人們表現出極大的屬神之愛,他總是對孩子們表現出特別的關愛。1966年,7月2日(儒略歷6月19日),這是他早就預言了的他離世的日子,他在西雅圖平安離世。在舊金山主教座堂裡為他舉行了葬禮,它是重修舊好的正教徒的凱旋得勝。在六天的時間裡,有上千信徒前來敬禮他的遺體,許多人注意到,他的遺體沒有腐爛的跡象,散發出甘飴的馨香。從那以後,人們多次證實這位真福之人在天上給予呼求他助祐的信徒幫助。